茧,手心热得烫人,带着足以将人融化的热度。
    熨的她心头直颤。
    “你……”这人怎么回事,忽然就动手动脚了。
    “我不会出轨,只会对你一个人好。”严望川语气郑重。
    乔艾芸鼻尖酸涩,猛地将手指从他手心抽出,偏头看着窗外,不发一言。
    过了数十秒,他又补充了一句。
    “我会加倍对你好。”
    乔艾芸苦涩笑着,说不出何种滋味。
    虽说对宋敬仁感情消磨殆尽,但她也没整理好要立刻接受另外一个人,如果只想寻求一个依靠,或者找个人搭伙过日子,严望川确实是不二人选。
    但他等了自己二十多年,这份感情太重,她不敢轻易接受他。
    怕自己承受不起,也怕辜负了他。
    **
    另外一辆车上
    宋风晚倒是很开心母亲和她分开乘车,正好可以给傅沉打个电话。
    傅沉一行人刚下飞机,正乘车去京城医学院。
    医学院位于大学城,毗邻郊外,与机场相隔甚远,开车也得两个小时。
    不过段家托人动用了私人飞机,宋风晚的飞机未达云城,他们已经下了飞机。
    “你们还没到医院?”宋风晚搓揉鼻尖,方才寒风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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