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淡定如傅斯年也不冷静了。
    年年喝奶?
    小奶猫一听有东西吃,在傅斯年腿上挣扎着,又不敢跳,着急的直叫。
    傅斯年放它下地,它就立刻跑到猫碗边舔起来。
    余漫兮则猫着腰去厨房洗米煮粥,高热未褪,厨房断断续续传来咳嗽声。
    傅斯年眉头越拧越紧,他余光扫着屋子,客厅一侧有个照片墙,上面都是她外出旅游的各色照片,去了很多国家,却都是一个人。
    许多照片看过去,即便是合照,看起来也是偶遇的路人,难免觉得孤寂冷清。
    “之前水管裂了,让你收留一晚,还没道谢,你要是没吃过,就留下吃饭吧。”余漫兮看不透他,说话都透着几分斟酌。
    “你生病能做饭?”傅沉挑眉。
    “已经好多了,没事。”她吃了药昏睡一天,身上已经缓过劲儿了。
    她咳嗽两声,从屋内翻出一次性口罩就钻到了厨房……
    也就半个小时的功夫,余漫兮就端出了两个菜,粥是高压锅煮的,已经能装碗,菜色品相看着就不错,她看着还真不像会做饭的人。
    “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,就随便做了点。”余漫兮还有些紧张,生怕做的饭菜不合他的胃口。
    不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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