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料,好像将所有资料藏起来,这件事就能遮掩过去一般。
    其中一张纸被乔望北踩在脚下,她刚伸手过去,只看到一道白光从眼前晃过,一把刻刀穿透纸页,刺入白瓷地砖,牢牢立在地上。
    刻刀刀口细小,锋锐骇人。
    灯光从刀锋流过,渗出一地寒意。
    刀锋擦着严知欢的手指而过,将她食指内侧滑过一道口子,因为刀口太小,下手太快,连血水都来及涌出,直至数秒后,才滚出几滴残血。
    严知欢若是手再快一点,这刀绝对会从她的手背穿过。
    这是她第一次闻到了希望的气息,身子一软,瘫坐在地上。
    “你还想干嘛?”乔望北冷笑,“我听说你早前就曾擅入晚晚房间,偷盗东西,还漫天扯谎说她行窃。”
    “你这次参加婚礼的请柬也是偷来的吧?”
    “死性不改!”
    傅沉轻笑,“她还曾妄议乔家,说你们家已经是日薄西山,压根不算什么?”
    严少臣愕然,我的傅三爷,这特么已经开始动刀了。
    您就不能消停些?真想闹出人命啊。
    还火上浇油,而且当时的事情,您怎么会如此清楚?也太神通广大了吧。
    “什么?”乔望北本就生得精瘦干练,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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