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和客户一起吃饭,喝了些酒,大家本想留他在金陵,隔天再回去,他却强硬要走,只得派人跟着他。
高铁到站时已是凌晨两点多,那人送他到单元楼门口,就被他打发回去了。
傅斯年只是觉得脑袋晕,行动能力还是有的。
“老大,那你自己注意点。”那人目送傅斯年上电梯,看到数字跳到16楼停下,才打着哈气叫车回家。
傅斯年刚抵达16楼,先是下意识看了眼自家对门,依旧房门紧闭,再转头的时候,就发现自家门口坐着一个人,余漫兮穿着今日播报时候的红色雪纺衫,小脸红透,蜷缩着身子靠在他门上。
他微微蹙眉,走过去,居高临下看着她……
“余……”他声音嘶哑,嗓子宛若火灼般。
余漫兮本来都昏昏沉沉睡着了,听到动静幽幽睁开眼,仰头看她,眼睛因为醉酒一片通红,像是挑着艳色的妖精。
含着水光,潋滟动人。
她双手艰难的撑着后侧的门,试图起身,奈何坐得太久,双腿发麻打颤,即便残存意识,也支撑不了身体的虚软。
腰尚未直起来,小腿酥麻,整个身子急速下滑。
傅斯年红着眼,下意识伸手将她捞起来,她身子软得像是一滩水,又热又烫,呼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