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了,更没有公开赞誉谁。
    这个航班人并不多,他们还高举着写着【joe】的牌子,很快就看到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朝他们走过来。
    身后只跟着一个二十三四的妙龄女子,和一个三十出头、推着箱子、提着公文包的男助手。
    “joe?”齐总先开口。
    “我是。”男人说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话,甚至还带着点南方口音。
    “大师,您好,我们等您很久了。”齐总笑得讨好,几乎带了些许谄媚。
    他是个商人,这样的大师在他眼里,就是无限的商机。
    卧槽,自己这次的画展,绝壁要发了,肯定得赚死啊。
    男人四十多,穿着精致的西装三件套,胸口别着一根已经旧得有些褪色的钢笔,外套一件黑色大衣,走路烈烈生风般。
    衣服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,不是簇新的,但也保养得极好,显然是个极其恋旧的人。
    他走到高雪面前,伸手摘了眼镜,眯眼打量着她。
    既然亲自打电话来问候,自然是见过高雪简历与个人照片的。
    这人生了一张极为刻薄瘦削的脸,白到没有任何血色,眉眼细长,给人一种犀利深刻的感觉,虽然穿得斯文,整个人却彻底抛弃了文人的儒气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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