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?”
“嗯。”
“您说在哪航站楼,哪个出口?”
“这个还需要说?”男人咳嗽两声,“他应该调查过我的航班,直接来接我才对?”
女子伸手揉着眉心,莫名生出一股无力感,您到底哪里来的这股自信啊。
过了约莫五六分钟,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了他们面前,从车内下来一个人,瞧着joe,深深看了他一眼。
“严师叔好。”女子笑着与面前这人打招呼。
那人表情稀缺,只淡淡点头,正是严望川。
“嗯,先上车。”严望川拿着车钥匙,打开后备箱,让他们将行李搬运上去。
joe坐到副驾,偏头打量着严望川,“与小师妹结婚了?这么多年,也算是如愿以偿了。”
“你没出席。”
“我那段时间比较忙……”
“也没给礼金。”严望川说道。
“我是你师兄,你小子说话客气点,这礼金我肯定会补上的。”
“当年你被师傅抽得最多。”严望川毫不客气的捅了他一刀。
“严望川!”
“你看这个……”
严望川将手机递给他,“认识中文吧?”
那人冷哼着,低头看着新闻,此刻距离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