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西延等得不耐,准备抽根烟。
“咳咳——”宋风晚忽然咳嗽两声。
乔西延又把烟缩回去,汤景瓷闷声一笑,怕表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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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了十多分钟,汤望津才坐着电梯下来,手中提着不少东西,一行人便出发前往订好的酒店包厢。
他们三个师兄弟难得聚在一起,自然要喝点酒,乔西延是负责善后开车的人,陪着宋风晚与汤景瓷喝了些果汁。
这饭饱酒酣,自然就会提起以前的事。
“真是没想到,这么多年不见,西延都长这么大的了,我记得小时候师傅经常扯了柳条抽他,追着他满院子跑。”
“师傅腿脚又不利索追不上他,气得师傅直拍大腿。”
“这小子小时候皮啊,把师傅一块上好的石料拿去丢麻雀?”
汤望津显然有些喝多了,此刻哪里还有一点大师风范,已经开始胡侃了。
“这小子小时候是不省心,整天带着周围那几个熊孩子到处惹事。”乔望北也跟着数落儿子。
“以前啊,师傅总怕他以后长歪了,你们看看,这长大以后不也人模人样的。”
宋风晚忍不住笑出声,这个词语用的。
乔西延低头抿了口茶水,这话说得,好像小时候他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