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几天后,傅沉真的带它去了宠物医院,它赖在地上,死都不肯进去,最后还是被十方强行抱了进去。
    它绝望地躺在桌子上:
    我的狗生完蛋了,我再也不是一只完整的狗子了。
    “傅先生,傅心汉今天好像情绪不太对啊,好像比之前瘦了点。”兽医和傅沉也蛮熟的,笑着询问。
    “是吗?”
    “今天带它过来,是……”
    “洗个澡,顺便修一下毛。”
    傅心汉蹭得从桌上跳起来,冲着傅沉不停摇尾巴,笑得龇牙咧嘴。
    十方站在边上都要笑抽了,自从傅沉说要给它做绝育手术,某只狗子就开始绝食抗议,差点抑郁了。
    您自己心情不好,也不用这么折腾狗子吧,太可怜了,都被你吓的要离家出走了。
    **
    宋风晚接到傅沉电话说抵达南江时,已是腊月小年。
    傅沉之前从未说过要来,所以她也是神色匆忙洗头换衣服就往外跑。
    “妈,我晚上不回来吃饭了。”
    “你去哪儿啊?晚上和谁一起啊?”宋风晚在南江,处得不错的就是严知乐,不过她最近忙着加班,也很少过来。
    她做贼心虚,生怕乔艾芸继续盘问,低着眉眼说了句,“我朋友来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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