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别人东西太没礼貌,她就坐在一侧粗粗打量着。
    感觉有点华而不实。
    此时推门进来的还是乔西延,他手中端着一盘糕点,放在桌上,“严奶奶让送来的。”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    乔西延进来时,就瞧见她视线一直落在刻刀上,知道她对那个有意思。
    早些就听父亲说,汤景瓷是承袭父业的,但是做他们这行的,手上没有茧子,太不正常,而且父亲一直夸她,乔西延自然有一较高下的意思。
    “会吗?”他指着刻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