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啊?”
    “我整天都带着刀,你说呢?”汤景瓷继续擦着手油。
    她皮子被磨得很薄,在刺目的台灯下,光线透过来,皮子通透莹白。
    “可是我表哥怎么说你手残啊。”
    乔西延在傅沉生日后,就回了吴苏,即便汤景瓷此刻在京城,他那边接了个博物馆的工作,要帮忙雕刻馆内的一处浮雕,也没赶去京城,不过工作接近尾声,也就这两天就能到京城。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汤景瓷冷感的五官在灯光下,添了丝冷色。
    他们这种靠手吃饭的,被人吐槽手残,这简直比人身攻击还严重。
    “这是我表哥说的……”宋风晚怯生生的说。
    他俩是男女朋友,宋风晚肯定找乔西延打听了,问她具体在干嘛,是不是也玩玉雕,乔西延就说了一句,“她手残。”
    “乔西延说的?”汤景瓷嘴角浮出一丝笑意,拿起手边的刻刀,在手中掂量着。
    “汤姐姐……”宋风晚听她语气不对劲,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。
    “没事,谢谢你提醒我。”
    挂了电话之后,汤景瓷拿过手边的一块石头毛料,在上面狠狠刻了乔西延的名字。
    “我手残,你是眼瞎了吧,你才是手残!”
    这话说得太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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