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寒川蹙眉,这小子怕是活腻了。
    他们这群人中,段林白是最小的,哥哥?
    “我知道你现在弱小可怜又无助,啧,真是心疼啊。”
    “我回头叫上傅三、斯年,咱们去你家聚聚,回头我再把蒋二叫上……热闹一下,咱们很久没私下这么聚过了吧。”
    京寒川喉咙干疼,他清了下嗓子,准备回绝的时候,某人已经把电话挂断了。
    约莫一个小时后,傅斯年等人陆续到了。
    傅斯年就是平时话少,实则也是个毒舌腹黑的主儿,他过来时,也没空手,提了几包礼品,什么人参鹿茸、当归丹参……
    京寒川蹙眉,“你这个……”
    “听说你和许小姐出去一夜就把身体糟践坏了。”他说话神情就像是在做工作报告。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“你平素养鱼,应该清楚竭泽而渔的危害。”
    竭泽而渔?
    京家人低头闷笑,这比喻也是绝了。
    其实那晚京寒川是独自出门的,无人跟着,所以整个京家都不清楚他们那晚具体发生了什么,但是他家六爷回来,眼底俱是黑眼圈,整个人精神状况自是不同,所以他们笃定,京寒川一晚没睡。
    一个正常男人和女朋友待在一起,一夜没睡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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