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在族内颇有威望,如果他站出来,怕有不少人跟风,如果是他们族内再投票,真的难说。”傅沉分析。
“而且有人将许老这次病发怪在许爷身上。”
傅斯年目光始终落在自己女儿身上,眸色浓稠,“许老身体本就不好,和许爷还有关?”
“说是过年那会儿不该出国,若非那次,许老身体不会如此反复。”
傅斯年冷笑,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”
就在此时,他忽然看到,小严先森将自己染了泥巴,脏兮兮的小魔爪,伸向了自己女儿。
“等一下,你手上脏。”
小严先森手顿住,爪子合在一起,拍了两下,还是有点脏。
“你手上真的脏,还是去洗洗吧。”傅沉笑道。
都是泥巴,你朝人家女儿脸上蹭,就傅斯年的脾气,怕是能打你。
“那我洗好就能摸妹妹了吗?”小严先森追问。
傅沉咳嗽着,这又不是他闺女,他没发言权。
傅斯年怔了下,又不能告诉他,男女有别,最好别碰,小孩子哪里知道这个。
与他说话又不能过重,正在思忖着,小严先森已经跑开了……
特意找年叔要了洗手液,洗得香喷喷的出来,还特意把手凑到傅斯年鼻子前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