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切口,深度已抵骨头,做哪行都是不容易的。
据说他操作机器,有次差点废了半条胳膊。
既然坐下后,自然是要喝酒的。
“这才中午,少喝点。”乔艾芸叮嘱。
可是严望川与乔望北对视一眼,他们今天是奔着把傅沉灌醉去的,怎么可能少喝,而且今日傅沉前来,本就是求着人家的,就算平时不喝,今天也推拒不了。
宋风晚就眼看着,什么红的、白的、黄的,各种颜色的酒都往他杯子里面整。
略微蹙眉。
“舅舅……”
“怎么了,今个儿高兴,傅沉,你要是不能喝,咱们也不勉强。”乔望北这话说完,饶是傅沉此时已有醉态,也只能撑着点头。
“没关系,我们继续。”
他拍了拍宋风晚的手,示意她没关系。
傅仲礼此时是置身事外的,只是陪着小酌几杯。
这顿饭吃到下午两点多,都没结束,直至傅沉受不住,胃里有点不舒服,饭局才结束。
他往洗手间跑,宋风晚紧跟着,尚未进去,就听到里面传来马桶抽水的声音,估摸着是吐了……
“你们干嘛给他灌酒,把人弄成这样。”乔艾芸气结,“看样子今天是走不了了,八成是要在家里住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