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眶,自己还强撑什么,老爷嘱咐事情的时候,人家都听到了!
盯着柴和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变化的木刑知道自己找准了点,心满意足地站起来出去吃油条,让柴和好好地消化消化。
秦日爰说得对,通过细微的表情变化可以探知一个人的心底,这可比简单用刑折磨犯人有趣多了!不行,回去再找几个人练练手……或许去找秦日爰较量一番?
楼萧迁小心跟在木刑身后,琢磨着他府里藏得那些敛来的名人字画还是烧了的好,否则哪天栽在木刑手上可就麻烦了……
木刑回头,见楼萧迁一脸仓皇,便笑道,“楼大人多虑了,木某奉命办事,只要大人做个好官,怎么可能会犯到木某手上呢?”
楼萧迁吓得面无人色,腿一软趴在台阶上,“你,你会读心术?!”
“木某可不会什么邪术,是大人您自己刚才不小心说出口,让木某听到了。”木刑笑了笑,率先走出牢房。
“我……说了吗?”楼萧迁不敢置信地望着师爷。
师爷也是如坠五里雾中,“说了……吗?应该是说了……吧?”
木刑舒舒服服地吃了油条喝了豆腐脑,又到牢里呆了两个时辰,晌午之前意犹未尽地收工,四个被审问得明明白白的粽子各归其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