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幸地卡到了正午十二点,值班的医护人员起身准备出门去吃饭。
    一直等在一旁的元幸忙起身问:“那,那个,我的证明表,可以了吗?”
    “现在没办法出报告。”其中一人带着白色的口罩说,“您等下午再来拿吧。”
    元幸无法,只好坐在医院廊间的椅子上等待,百无聊赖的他转着头四处张望。
    医院的走廊很长,每一边都有数扇打开的门,面色焦急的人们拿着一张张检验报告,进进出出,似乎每个人都在为生活和生命而忙碌。
    突然,他的肚子“咕噜噜——”地叫了一声,元幸揉揉了揉肚皮,打算去买点吃的来。
    医院周边有许多卖食物的小摊贩,冬天了还有卖冰糖葫芦的,元幸看着一个炸肉饼的摊子,口水咽了好几遭,最后还是去买了个巨大无比的烤红薯。
    既能填饱肚子又能暖手,还便宜,元幸这么想着,抱着红薯回了医院。
    刚到医院,红薯还没揭开外皮,元幸就拿到了自己的检测报告,无奈之下他只好把红薯又放回了口袋里,转公交车去市残联。
    医院是个奇妙的地方,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,人们在这里见到了出生,见到了成长,而立,病痛和死亡,人情百态似乎把这里当成了一个舞台,日日都在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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