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,王愆旸在签合同前见过正副会长,两人均是年过半百的老人,对方找了不止一家平台合作,所有费用均由他二人自付。
    按理来说,作为公司的领导者之一,在商业合作上王愆旸不应该有恻隐的心思。
    基金会提供的资料中有不少残疾儿童的照片,大多数是康复后的笑颜,笑容里既有天真也有欣喜。
    他们看着镜头,或抿唇笑,或咧着嘴,有的甚至冲着镜头露出整整齐齐八颗牙齿,似乎看着照片就能听到他们满带喜悦的笑声。
    看着这一张张笑脸,王愆旸不由自主就想到了元幸。
    王愆旸见过大哭的元幸,委屈的元幸,乖巧的元幸,开心的元幸,微笑的元幸,独独没有像图上这样放声大笑的。
    他一手拿着资料,一手撑在耳侧,又看了几眼,想了些什么,最终又将之前的合同版本发了回去。
    刚点完发送,他搁在桌上的手机“叮——”地响了一声。
    发件人是“小星星。”
    王愆旸心头一喜,这是说什么来什么吗?
    还有小元幸怎么会突然给自己发短信,难道是要把洗衣机也退回来?
    短信内容和王愆旸所想截然相反,惊喜也变成了诧异。
    一年前令秋迟提出自己想返回校园时遭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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