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幸垂着眼睫,使劲眨了眨眼,似乎在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。
元幸其实没想哭,就算现在哭了,他也不承认是因为刚刚遇到了老乡,听到了元红铭的名字。
先前和元红铭打电话的时候他都没有哭,在花卉馆的时候只觉得恐惧害怕,情绪驱使着元幸在听到对方要走过来时落荒而逃。而踏出了温暖的场馆,寒风扑面,他冷得一哆嗦,衣服围巾帽子都不在自己手边,开心先生也不在身边。
看着身边孤零零地只有寒风尘土,元幸上下眼皮一眨,眼泪直接就下来了。
他觉得委屈。
十分委屈,吃十颗糖也弥补不了的委屈。
而王愆旸似乎在花卉场馆内,从那番话里察觉到了什么。
一直以来,对于元幸的双亲,他只知道是元幸母亲抛弃了元幸,元幸这才来寻找妈妈。
而对于父亲那边则一无所知,本以为元幸的父亲会是个在家乡那边寻找着老婆的踪迹,爱子深切的角色。可从元幸的反应上来看,王愆旸脑补得实在是南辕北辙了。
他自认为很了解元幸,现在看来,不管是元幸本人还是他身后的那些不幸,他所知道还是太少了。
感觉到手下那双冰凉的爪子稍稍回温,王愆旸这才问:“跑什么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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