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头发快要吹干时,元幸突然问:“开,开心先生,我们明天去,去哪里呀?”
    “你不是都想去学习吗?”王愆旸说。
    “哦。”元幸点点头,“是,是书法班吗?”
    王愆旸伸手摸了摸元幸垂到脖下的头发,确定干了后这才关掉吹风机:“你不是不想学吗?”
    元幸也摸摸自己的头发:“我,我也不知道要学什么,都,都想学的。”
    “明天就知道了。”王愆旸把吹风机放回柜子里。
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,元幸就被王愆旸从被窝里扒了出来,裹在一个毯子里装上车,运往西四环的康复中心。
    康复中心的全名是“京市智残患者康复研究医院”。
    看到“医院”二字,元幸立即就来了精神,正襟危坐在科室的小椅子上,趁穿着白大褂的人走远了,赶忙拉拉王愆旸的袖子:“我,我不打针。”
    王愆旸笑着还没回答,一个和蔼的声音先响了起来。
    “不给你打针。”
    院长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婆婆,穿着白大褂,没有带口罩,宝相庄严,笑起来时带着眼角眉梢的皱纹都和蔼可亲的。
    元幸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,接着嘴巴上下抿了抿,看起来想说些什么,终究是没开口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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