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远航丝毫没有谎言被戳破的尴尬,手肘横放在栏杆上,弓着腰,本是松松垮垮的薄款校服,因为他这个动作,从腰到背再到肩膀的线条汇成了完美的弧度,他的视线和她在同一水平线上,淡淡道:“我说,迟同学,话不能只听一半吧?”
    校花前面可有个全市第一的定语。
    “谎言可以。”甚至一个字都可以不用听,就算是善意的,也掩盖不了谎言的本质。
    许远航被她认真又正经的模样逗笑了:“行吧。”
    迟芸帆以为他要就此打住,没想到又听他说:“检讨可以不用写,但我帮了你,请吃一顿饭什么的总可以吧。”
    得寸进尺。
    这还需要犹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