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从旁边扯过外套,盖住后,越发地肆无忌惮了。
    后面的电影到底播了什么内容,迟芸帆一点都不知道,她唯一知道的是,手好酸,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。
    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,疾风暴雨终于停歇,他再次靠过来,连气息都变得异样了,迟芸帆还被困在云雾中,心尖颤了一下,没听清他说的话,迷茫地问:“什么?”
    许远航的额前碎发被薄汗沾湿,衬得那双眼睛更为幽深清亮,似乎蕴含着无边春`色,荡漾极了,他轻笑着重复一遍:“纸巾。”
    好半晌后,迟芸帆才反应过来他要的是纸巾。
    她难得手忙脚乱地去翻包,找到纸巾,抽出一张给他。
    许远航接过去,微勾唇角:“不够。”
    迟芸帆是此时才意识到他要纸巾来做什么,轰的一下脸又烧起来了,她眼眸睁大,直接将整包纸巾丢过去,以此赎回了自己的手,还是清爽干净的,并没有沾到什么东西。
    外套下面的善后工作进行得很顺利,许远航把几个纸团塞进口袋,刚好电影就播完了,场内灯光骤然亮起,失去了黑暗的遮掩,迟芸帆面颊上的红晕被照得无所遁形,她垂下头,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    老人咳嗽着起身,双手背在身后,慢慢地走出去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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