芸帆确认了自己想确认的东西,稍稍平复心情,“我只是做了个噩梦。”
    女儿以前做噩梦总会第一时间来找她,要她抱,要她哄。
    孟汀兰心口发软,爱怜地摸摸她的脸,动作一顿,又去探她的额头,温度惊人:“欸!帆帆,你发烧了。”
    迟芸帆后知后觉整个人晕乎乎的,额头很热,手脚却是冷的,她软软地靠在妈妈肩上。
    孟汀兰手忙脚乱地把她扶回房间,又喊佣人去联系张医生。
    张医生到得很快,诊断了病情后,开了退烧药,孟汀兰再三跟他确认:“不用去医院吗?”
    “不用,夫人。”张医生理解她作为母亲关心则乱的心情,“吃了药应该就可以退烧了。”
    孟汀兰点点头:“麻烦你了。”
    “应该的。”
    张医生离开后,孟汀兰回到床前寸步不离地守着女儿,佣人送上来的早餐摆在一边,她没有胃口,任由它们凉透。
    好在迟芸帆的身体底子好,吃过药,睡了一个上午,烧就退了,她迷迷糊糊地醒过来,视野还朦胧着,就听到妈妈关切的声音:“帆帆,你醒了,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    那覆在额前的手温暖而柔软,而且,是那么的真实。
    迟芸帆忍不住眼眶发热,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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