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居然会这么大度,不仅插手准未婚妻的家事,还亲手将她彻底推开,等到她爸妈一离婚,先前计划中的订婚肯定也跟着告吹了。
吹就吹吧,他乐意。
强扭的瓜不甜,真没必要强人所难。
叶景然待了半小时左右就离开了,迟芸帆又将资料看一遍,给律师打了个电话,重拟了离婚协议,稍微组织了语言后,她来到迟行健的病房。
迟行健昨晚开始就闹绝食,看起来无比憔悴,他听到外面的动静,懒懒地掀起眼皮子,见进来的人是迟芸帆,才猛地坐起来,动作太大,眼冒金星,好一会儿才缓过来。
他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无奈:“帆帆,你把爸爸关在这儿,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爸爸,我要您做的事很简单,”迟芸帆拉了把椅子坐下,递了两份文件过去,“只要您在上面签字就可以了。”
迟行健接过来一看,怒目圆瞪,几近破音:“离婚协议书?!”
想都别想!
“爸爸,您可以再仔细看看相关的协议。”
难道孟汀兰打算净身出户?
迟行健按捺着怒气,耐心地看下去,简直要被气笑了,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?孟汀兰竟狮子大开口想要公司一半的股份,还有其余他名下的各种动产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