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莓刺目极,更倒霉的是,她姨妈来了。
蹲在马桶上,程窈窕苦思冥想半天,记不起昨晚发生过什么。
他们到底,做了没?
都说女孩子第一次会疼,可她身边毫无感觉的朋友也并非没有,脖子上的草莓不停暗示她,易纵肯定对她做了非人的事,不然他属狗没事啃她脖子两口?
靠。
易纵怎么跑她家来的?
推开厕所门,易纵已穿戴整齐,坐在沙发上,笑吟吟看她。
程窈窕越看越像那种男人得到满足后餍足的笑。
易纵勾起唇,“昨晚睡得怎么样?”
他居然真这么问,程窈窕险些脱口而出禽兽二字,她撑住腰,稳住心神,“昨晚发生什么了?你怎么在我家?”
“你发烧了,我要不来你现在可能是个傻子了。”
“……”
呵呵,所以你上了个傻子?
话这么说没错,可他怎么进来的?
“我让余好开的门。”易纵看穿她,径直告诉她,神情愉悦,越过她进洗手间拾掇自己。
「好好,你放他进我家做什么?」
余好早早醒来,等得就是程窈窕的质问。
思及昨晚和易纵的对话,她搬出早准备好的说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