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怕她误会又给跑了,他合着要眼巴巴开几个小时车过来么。
程窈窕坐在桌子前涂水乳,有模有样,完全把他当空气。
易纵步子挪向她,弯腰虚覆在她身上,大掌盖住她握瓶子的手。
他凑在她耳边,唇畔若有若无地碰,“你故意气我呢?”
程窈窕不说话,耳尖一寸寸红透。
易纵捏住她软薄的耳,在指尖揉.捏,“什么时候才能把你这脸红的习惯改改?嗯?”
程窈窕扛不住,手抽不回,她闭闭眼,身子扭向他。
清亮的眼与瓷肌上的薄红形成鲜明对比。
她张开唇,眼尾挑起,“我就气你,你能拿我怎么办?”
赤.裸.裸的挑衅。
易纵想扣她下巴,她低头躲过,手肘撞上他胸膛,从他臂下钻出。
程窈窕扬扬下颌,笑容得意。
见他直起身,揉揉手腕,眼神变得危险,程窈窕见好就收,“不闹了!”
怕他冲动似的,又道,“你答应了让我再想想的。”
易纵挑眉,手活动舒服,扯开喉间领带。程窈窕像只刺猬,浑身竖起刺,大有他过来她就同他平死一搏的架势。
“行了,不闹了。”
程窈窕微微放心,看他几眼,拿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