裙,黑色绑带鞋,长发黑亮,模样知性优雅。
她走得慢,步子迈得也好看。
要易纵看见,八成笑她装模作样,但这回真不怪她。
那匹饿坏的狼,掐着一个月时间,丝毫不顾余好还在,硬生生掐着她腿根翻来覆去。
隔墙有人的感觉格外刺激,易纵旱了好一阵,叠加之下,比平日不知狠几分,撞得她腰肢松软,腿都不是她自己的了。
她软着嗓,带着哭音求他,眼角逼出的生理性泪水与他身上的汗融合。
易纵抬手遮住她眼,压低了嗓,抵得更深更狠,“再这样看我,我真的会让你下不来床。”
吓得程窈窕拼死拼活擦掉眼泪,手攀住他,看向他的神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。
易纵看向她,放软眼神,微微转向她,熟悉清冽的气息将她包裹,鼻尖斥满他的味道,他温柔一分,她便轻易沉醉其中。
程窈窕望他,眼神迷离,令人晕眩的感觉从尾椎骨蔓延开,她呼吸变得急促,胸口起伏越发大。
数不清是今晚第几次,程窈窕只知道,那种令人飘上云端的感觉又要来了,杏眼里再度漫起雾气。
许久,她平复过呼吸,身体软成滩水,被他抱在怀里。
意识模糊中,有人抚上她的眉眼,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