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不是陈织?”大妈看不真切,索性拉长嗓子喊,“陈织——陈织,是你不?”
两人被唤过去,几年前俏生生的小姑娘转眼出落得亭亭,大妈弯了眉眼笑,“陈织,真是你呀。”
“是我。”陈织点头。
“我听人说有两大学生要过来支教,我就在想是不是陈知笙和你,后来听说是两姑娘,就打消了这个念头,没想到,还真是你。”大妈打量她身边的人,“这就是另一个老师吧,你们都是心好的人。”
大妈话多,独自讲半天,场面也冷不下。
约说到口干,大妈歇口气,问,“对了陈织,陈知笙呢?这两年也没见他回来看看。”
原来他们都不知道。
眼睑微垂,陈织笑笑,“他出国了,还没回来,我也在等他回来。”
文夏陪在她们身旁,安静不语,任她们唠嗑。
陈知笙这个名字,她不陌生。
当年轮船遇难事件传回国内,引发诸多关注,轮船上载的都是各国精英学子和老师,谁不忧心?
拿到通知书前一天,发生这样的事,失踪人员里头还有本校学长,她自然记忆深刻。
文夏悄悄看过陈织,暮色下,西山落日,光线璀璨斑斓,好景铺陈,眼前人笑意浅浅,英气眉头她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