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陈织微顿,声音渐低,“不回来找我。”
恐怕这才是她最想问的。
捡了些重要的说,陈知笙一口气交代完。
陈织立在阶梯上,停住步子,陈知笙回头问,“怎么不走了?”
暮色渐柔,陈织站在高一截阶梯,同他平视,凝住几许,她抬手,摸上他后脑勺。
蜿蜒不平的疤痕在她指下清晰浮现。
陈知笙任她在头上乱摸,视线所及之处皆是她,“已经没事了。”
摸到尽头,陈织方露出笑,“我知道,你看,我说了你会长命百岁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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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、
走到酒店门口,陈知笙电话响起来。
接完电话,他仍那副云淡风轻的神色,陈织便没放在心上,随口问,“啥事?”
“行李箱放在机场,忘记拿了。”
“啥?”
陈知笙重复一遍,陈织方确信自己没幻听,行李箱丢机场他还这么气定神闲???
张着嘴半天,陈织不知说什么,憋出句,“你还挺牛。”
“我很紧张,听说你要结婚,就忘了。”陈知笙摸摸她头,声音清清泠泠,淌过她心头。
陈织默默转开眼,想捂脸。
她怕死了,陈知笙这样,一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