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逸站住,那双眼睛冷泠泠地望着太后,讥笑一声:“母后还有什么话说,是让朕给寿昌伯赐田庄宅地,还是盐引啊?亦或是为了金太监的事情?”
先帝在时,与太后恩爱甚笃,爱屋及乌,对待外戚非常宽待,每年都有大批赏赐,寿昌伯所求,几乎无有不应允,以至于养大了外戚的胃口,寿昌伯愈发贪得无厌,竟然为了一个小妾,向李逸讨要葬地。李逸少年意气,狠狠责骂了寿昌伯一顿,却招来太后的不满,母子间感情因此影响,不复往日亲近。
太后气火攻心,指着他,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——逆子!”
李逸心中像被针扎了一般疼,面上却做若无其事,嬉笑一声:“母亲,我看,不如将大周都送给舅舅如何?这样舅舅该满意了罢?”
太后与皇上对恃,张百户夫人撇撇嘴,心道,皇上太小气,对自家人都不厚道,连他那个死去的爹都不如。不过他始终是皇帝,还是要讨好的,于是解围道:“皇上,您误会了太后娘娘的意思。太后娘娘也是被寿昌伯所蒙蔽,已经狠狠训斥过他了。”
太后毕竟只有这一个儿子,也不想为着娘家那些事情与李逸彻底闹僵母子情,于是软和声音,“逸儿,先前是娘不好,娘已经骂了你舅舅一顿,他知道错了,以后必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