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过后,他总要去洗手间干呕,胃酸一阵阵往上涌,只要一想到那些白花花的肉体,粘腻的体液,肮脏的交易,他就不可抑制的泛恶心。
林柏秋死了,他以为自己能重新活过来了,可刻在骨子里的阴影却挥之不去。他没有办法与人接触,甚至连无意间的碰触都会引起的强烈的反应。
他严严实实地包裹好自己,抗拒和别人的接触,像游离在人间的一个鬼魂。
鬼魂很多时候都是无害的,除非有谁勾起了他的恶。
他第二次计划一个人的死亡时,是在大叁那年,对象是他们院一个副教授,四十多岁,同林柏秋死的时候差不多年纪。
“想保研吗?”
温简对人的目光太过敏感,当那道目光隐晦却又侵略的流连在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时,他身体产生了非常熟悉的反胃反应。
他呼吸略微急促,脖颈上青筋绷起,他按耐住身体的应激反应,压抑着眉眼看向房间另一个人,一个长得高高帅帅的学长,也是喊他过来的人。
副教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微微笑了起来,眼角的皱纹立刻明显,“不用担心,他已经成功保研了,以后就会在我手底下搞研究,成为我的直系弟子。”
她手一伸,那个学长立马伸手握住,她看着温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