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自己没这么难看了,松口气,弯腰想要拎包出去。
她对一楼的洗手间太不熟悉,动作又粗鲁,伸手没拿到包,反而打着了下头抽屉的把手。
卓微澜疼得眉头一皱,没好气想把打开一丝缝的抽屉给踢回去,刚抬起腿,注意到了抽屉里一个反光的东西。
她愣了愣,鬼使神差地拉开了抽屉,让陌生东西的全貌露了出来。
烟?
卓微澜愣住,打开了没有塑封的一盒,发现里头的烟少了,抿抿唇,仔细看起外包装来。
她不抽烟,对香烟的牌子不了解,所有印象来自于姑姑的狐朋狗友来打麻将被她撞上时的吞云吐雾,还有闺蜜谭韶诗没戒掉的那段时间,让她陪着去买的匆匆一瞥。
卓微澜费了点劲,辨认出了这个烟的牌子,把芳姨排除掉。
这个烟是女士烟,不便宜,不好买。
卓微澜心里一咯噔,联系芳姨曾经特别有耐心收拾一楼客房的举动,灵光一闪,奔到床边的大柜子里,打开来看。
她惊呆了。
左边的柜子里有莫霜的衣服和香水,右边的柜子是烟和酒,排得十分整齐,很像莫霜的作风。
哪怕事实已经摆在眼前,卓微澜还是不大愿意相信,坐在床边为莫霜找起理由,“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