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的话,莫霜听了,大发慈悲地多赏了两个字,“我知道。”
莫妈妈的表情终于有点僵硬了,无措地低头看自己的手。
顺便瞧了眼,卓微澜发现莫妈妈戴的首饰竟然是当年她挑的那一枚祖母绿戒指,心情微妙。
莫霜无意开口,莫妈妈受了两次冷脸有些受打击,两个当事人不发话,在路边僵持着,谁也不愿意走,又不知如何是好。
今天阳光好,风力强,树木被吹动的沙沙声很是扰人,礼堂开始表演的轰隆音箱带得周围隐隐震动。
“我们找个地方坐一坐吧。”卓微澜硬着头皮提议,“这里有点吵。”
她一发话,莫妈妈好像得了救,眼睛发亮地看向莫霜。
卓微澜加把劲,勾着莫霜的指尖摇了摇,“去吧,忙了一上午,我有点累。”
她知道莫霜是个别扭而记仇的人。
除了在房间里,莫霜一般不会说“我想”,明明知道莫妈妈随时会消失,莫霜却放不下过去的怨恨,认为这么快搭理是一种服软和原谅。
卓微澜了解老婆的性子,给出一个“我累了”的理由,撒娇讨好。
莫霜别扭归别扭,不会不识抬举把事情搞到难以收拾的地步,思忖片刻把握住机会,“好。”
她们去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