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一个端正的坐姿睡着的。瞧得正起劲,她的胳膊被缠住,转眸看去,见着一个黏糊糊的人。
莫霜拽了拽她的手,凑近了咬耳朵说话,“看什么呢。”
呵气说话的方式痒痒的,卓微澜歪头躲开,看了看莫霜不大高兴的吃醋脸无奈说,“现在看你了。”
“行。”莫霜勉强满足,把她按回肩膀上,“睡吧。”
没机会说不困,卓微澜看一看外头的街景,估摸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只会维持十来分钟,安安心心闭上眼睛。她睡不着,干脆细听周围的声音,未曾想会在嘈杂的声音间捕捉到转瞬即逝的一声叹息。
莫霜又在偷偷叹气了。
三年前,毕业典礼的后一天,莫霜做完亲子鉴定回家,也是这么红着眼睛用微哑的声音与她说“睡吧”,把愁绪藏在她看不到的地方。
当时,她从未见过莫霜伤心欲绝的样子,吓傻了,无措下把自己先惹哭了,反倒要人来哄。
卓微澜把回忆过了一遍,发现有很多自己忽略的细节。
她懊悔,她心疼,不愿意再让莫霜委屈巴巴地自我舒解,决定在这一回好好表现,把老婆照顾得好好的。
到了院门,卓微澜的行动开始了,下车站好之后第一时间挽住了莫霜的手,扬起笑容甜甜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