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一半等待着严厉的教训,一半期待着面前的老师能站在她这一边,可以为她打抱不平。
仑灵不免让她失望了,他说:“我不是老师。”小姑娘的眼睛黯淡了下来,她迟缓的点了点头。仑灵可以感觉到她方才膨胀的气场一下子萎靡了下来,像受了惊的刺猬一样缩成一团。
“但是如果你愿意跟我聊聊,我说不定可以帮你。”他说。
陈奕蒙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点了点头,这一次连鼻尖也红了。
她其实一直很想将自己的遭遇倾诉给别人听,但是她没有这样的机会。
她的爸爸自从母亲去世之后就一直活的很颓废,每天虽然看着笑嘻嘻,其实完全失去了上进的动力;她的鸣鸣哥哥,一直心怀内疚,明明是个优秀的人却因为时运不济沦落到现在的地步,每天省吃俭用为家计操心。
学校里也没有可以完全交心的朋友,因为是国际部转到普通班来的学生,总有种不是亲姊妹的意思在,老师也不能说,因为她觉得是小题大做,充其量是同学间关系不和谐,还老是向着成绩好的同学。
从二年级开始她就一直被班里的女生孤立,小学时代,男女生是划分阵营的,女生不待见的女生,男生也会随便欺负,她在数次的被欺负中学会了打架,后来甚至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