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的印象,于是开始打幌子。
“没事儿,一点小事儿,您先忙着,我爱人刚从老家回来带了些土特产,一会送上来给您尝尝。”
胡郸活了六百多岁,又是敖皆的秘书,论年龄论资历论经验怎么可能被他糊弄过去,她马上意识到又不对,挂断电话就给培训部的一个小妖精打电话问了情况。
果真是白许鸣惹出了事。
她还记得上次在办公室敖总为了这位白许鸣少见的和小敖总生了气,她颇为怨念的嘀咕了许久要会一会这位白先生,后来因为行程太忙就忘了。
胡郸调皮的想,这不就是二人见面的好机会吗。
她拿了一摞资料走进办公室,做模作样地汇报了一番,然后轻描淡写的抛下这颗重弹。
“……还有就是培训部的侯部长说白许鸣和邱立炎发生了肢体冲突,现在正在调节……”
“等等,”敖皆伸手示意她先暂停:“白许鸣?是我弟弟签的那个白许鸣吗?”
“呃、是。”
敖皆唰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那张白色的曲背真皮老板椅一下子被弹开转了几个圈,她暗红油亮的指甲撑在白色的桌子上险恶的发光。
“走,去看看。”
侯部长没想到这点小事竟然惊动了大老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