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咖啡。
下午老陈到了酒店。他为了迎合时装周的氛围特地穿了一身亮紫色的西服四件套,头上还戴一顶PVC透明渔夫帽,像只KTV水晶球似的走哪都吸人眼球。
“小白同志,你看,”他把行李箱推到一边转了个圈:“我刚走在路上,还有人拍我呢。”
“拍你做反面教材吗?”
“哟,法国的水土把你养成刁民了啊?”老陈啧啧嘴:“来,给你带了点祖国的甘露。”他说着从包里掏出一瓶快见底的营养快线。
白许鸣瞪他一眼,做饭去了。
他和敖旭两人都吃不惯西餐,偶尔尝尝味还行,天天面包酸酱简直能要命。所以这些天他们已经养成了超市买菜买米回酒店自己做饭的好习惯。有一次他俩做麻辣海鲜锅,因为太香了还被隔壁房的投诉了。
敖旭正坐在房里研究那一封邀请函。
米色的纸张散发着淡淡的高地薰衣草的香味,这是来自于Blifer的信纸。高雅的信纸可能会混淆旁人的注意力,但敖旭一拿到手里就发觉了这封信上的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场——这不是人类的气场。
这股气场冰冷,散发着腐旧的气息,还有一阵若隐若现的、哪怕用最上等的精油也掩盖不了的血腥味。
敖旭意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