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夏尔没有痛觉,但被掰断的手指也使不上力了。白许鸣很快发现了这一点,他连着几下盲抓又掰断了夏尔的中指。
失去了食指和中指的手基本就失去了力量,夏尔原本只想绑住白许鸣,现在看来不得不打晕他了。
他单手抓着白许鸣的头发,又将他拖到了床边,准备去拿那个装饰花瓶。
白许鸣想扒开他的手,但无论怎么抠拉那只手就像机器一样牢固,每当他用力自己的头皮又会受到更多的摧残。
白许鸣也不敢喊,他不确定这家伙是不是有更多的同伙在外面等着。
妈的,就知道他吗天上不会掉馅饼。等我回去搞死姜淼斯这丫的。
他勉强抬头,发现夏尔已经拿到了花瓶,粗细适中的瓶颈正好供他一握,方便使出最大的力道。
白许鸣绝望的挣扎着,哪怕变成个秃子也不想给打死,但他的毛发抓皮能力实在太强了,挣都挣不开。
夏尔扬手一挥,将铜花瓶砸到了白许鸣脑袋上。
砰。
耳朵里仿佛是被人开了一枪,枪子在脑髓里转了一圈,从额角开了口冲了出去。
不知何时胃痛悄然而止,滚烫的鲜血带着浓重的腥味顺着脸颊流了下来,本来应该是疼痛难耐的身体此刻却突然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