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喘如牛,面色红润。
姜淼斯和白许鸣也没有耍大牌,规规矩矩地站在车旁等着他。
“陈导,我们就是等在这儿跟您道个别,饭真的算了。”
陈导摇了摇头,几滴汗水落在了绿色的胶皮地面上。
“兄弟,我跟你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吧。”陈导一抹脸,凑近了些,小声道:“我知道是顾亨特故意为难,不瞒你们说,要是之前我也真没底气得罪他,但是我刚跟我们台长打电话请示了,您家这位可是要成金凤凰了,我就是把人全换了也绝不能换掉白老师!喏,决心都跟你交代了,你也跟我说句真心话,留不留?”
姜淼斯定定地看着他不说话,白许鸣知道他这是在给机会让自己送人情。
“谢谢陈导,只要顾老师不继续任性,我愿意留下来,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“好,好。今天辛苦白老师了,您要是饿了我们就去吃饭,您要是累了就先回酒店休息,我给您保证,等您明天来了没人再会置喙一句。”
“谢谢。”姜淼斯握住陈导的手,再次感谢:“谢谢。”
晚上的时候敖旭直接从北京飞到了南京,此时已经快入夏了,就算是夜风也温暖和煦。他的心里鼓动着一股情绪,机场的夜灯像一串排列整齐的多米诺骨牌,蜿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