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手就忍不住抖了起来,点了好几次都点不进去。
蒙蒙反而是最坚强的一个,她坚信白许鸣没有死。她坐在床边,握着老陈昏迷中无力的大手,一遍遍在心中祈祷:一切都会好的。
手术室的灯暗下来,吴稚连忙站起来。
护士们推着白许鸣从里面走出来,吴稚连忙上前跟着:“他怎么样了?”同事小黄拉他的衣服,劝到:“小点声,别吵到病人。”
医生将他拦到一边,说:“手术很成功,但情况还是不容乐观,有一点值得注意,我们发现他的细胞爬行速度很快,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,但这点有利于它伤口的愈合。”
吴稚吊起的心放下了一半,问:“医生,他是模特,他的腿……”
医生迟疑了一会儿,道:“不能排除完全愈合的可能性,但是也不要急于太大的希望。”
吴稚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闭上了。
小黄拍了拍他,小声说:“走了,科长等你呢。”
被支援小组接到后,白许鸣已经陷入了昏迷不醒,支援小组向广西军区借了直升机将白许鸣送往南宁的省级医院。
院长半夜接到市委书记的电话,连夜调兵遣将,将白许鸣从死亡的边缘拽了回来。
现在整个住院部二十七层被武J