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给我装的这玩意儿到时候会给我取出来吗?”
“会的。”吴稚肯定地说:“小手术,连疤都不会留。”
白许鸣信了他的邪,这家伙以为我关心的是留疤吗?
吃了一会儿苹果,主治医生李教授进来了,吴稚都惊了,连忙站起来,问:“又要检查吗?”这是这个上午李教授来的第三回了,他每次都说病情恢复良好,但吴稚见他跑得这么勤快并不是很相信他的话。
“同志你坐,没什么大碍,就是过来看一眼。”李教授鱼尾纹翘起,问白许鸣:“感觉怎么样啊?”
头两次白许鸣把能讲的都跟他讲了,这会儿实在没什么新情报,只好说:“苹果太甜了,弄的我手粘粘的。”
“哦,”李教授一副对症下药的表情:“这没事,用水洗洗就好。”又问:“你脖子后面感觉怎么样了?”
“之前还好,现在越来越疼了。”
“是吗?”李教授赶紧扶他起来,用手轻轻的按了按那块方形的突起:“这样疼吗?”
“轻点。”白许鸣叫了一声:“你不按都疼。”
那个上午才新出炉的伤疤此时还红肿着,但是今早结的血痂已经变成褐色掉了不少,李教授一遍感叹于这惊人的恢复能力,一遍忧心忡忡这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