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的担忧变成了焦虑,不自觉说话就重了一点:“这题不是前几天就讲过了,为什么还错!你看了吗?还是你根本就是应付我。”
林青一紧张就开始咬笔头,瓮声瓮气说:“我不会。”
如果是一次两次还好,但是林青还是拿不会来搪塞她,沉斐之气结:“林青,不会就多做,一次不行,两次行不行,叁次,四次,总会有会的时候,你说不会,是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又生气了,沉斐之最近生气的次数越来越多,她都能分辨出她的名字是在哪个语境中发出,原来沉斐之也不是永远不是好好先生,他也有自己的脾气,刚开始她还能被吓住,后来就找到了制裁对方的方法,就是成为一只沙滩的螃蟹,快速找到一个小沙洞,迅速往下爬。
她看着他,又低下头,假装在写题,实则在无意识画圈,沉斐之见她又是这幅拒绝沟通的样子:“回答。”
“我写了。”她把卷子摊开,避开他的暗沉眼睛,用笔头指了指卷子。
“你看你指的哪里。”
她探着头,看见自己原来指着卷子里的红圈,都怪他太凶了,害她指错,还害她现在大气都不敢出,连忙换了位置:“这,这里。”
沉斐之的一股火被她的动作熄灭了一点,“为什么不好好复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