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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部非常意识流的作品,原著充满了对人性与自我的思辨,改编后的剧本也沿袭了这种神秘感。
说实话,谈一鸣前一晚读剧本时,有很多地方都没有读懂。当时他还像向猜求助,希望向猜能给自己开开小灶,帮助自己理解。
可向猜却为难地拒绝了他,说每个人对这部作品的理解都不同,若他直接告诉谈一鸣答案,反而会扼制他的思考。
谈一鸣只能带着一肚子困惑来到了面试现场。
但是,当谈一鸣看到向猜的舞蹈、听到向猜的歌声后,那丝拢在他眼前的浓雾突然消失了。
剧中,男孩给自己脑中的幻觉起名叫“极昼”,象征着永不落的艳阳。可男孩并不知道,极昼便是他自己,他自己便是那道阳光。他在等的极昼,其实一直在自己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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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并不是谈一鸣第一次看向猜跳舞,也不是第一次听向猜唱歌。可这一次却与以往截然不同,向猜就在他面前,就在他咫尺可触的地方。
谈一鸣被向猜代入了剧中,他如一个慈祥的智者一样引导着男孩,也如一个严肃的长辈一样批评着男孩……他与他互相依存,无法分割。
这一幕戏很长,向猜演完时,额头上布满了一层薄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