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呸,死老头子竟想好事呢。如果真是个什么了不起的宝贝,能被你轻轻松松用三个馒头换来?我看那,你就是被那牛鼻子老道给忽悠了!”
那时她还小,被吴瑜扔到农村,跟爷爷奶奶住在一起。坐在土胚房前的小马扎上,看爷爷任劳任怨推磨,奶奶在边上指着他鼻子骂,乐得直咯咯笑。
当然她对奶奶的说法也是深信不疑,毕竟吊坠如果真是什么宝贝,肯定会去换更好的东西。之所以一直带在身上,不过是出于多年习惯。
然而如今她却对这种说法产生了怀疑。
松开红绳,她将吊坠绕过头摘下来,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,跟手腕上疤痕仔细比对。
椭圆形上面纹理都一模一样,当真只是巧合?
刚想到这点,奇异的一幕出现了:吊坠接触到疤痕的部位自动消失。
苏音伸平手腕,将整个吊坠平放在上面,边边角角完全冲齐。然后吊坠就跟陷入沼泽地中似得,一点点往下沉,几次呼吸间完全与手腕处疤痕融为一体。
彻底融合后,眼前白光一闪,然后她来到个神奇的地方。
这是个有她卧室那么大小的空间,入目皆是一片雪白,只在最中间凹下去块三尺见方的泉眼。
苏音蹲在泉眼边,泉水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