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错的高个男生举手。
“说!”
“我……我把第一身给剪坏了,现在只剩这一身。”
“剪坏?”
“报告教官,我住宿,自己动手改的。”
高个男生也很委屈,他本来不想改,可大家都改了,他怕不合群,也不敢不听教官的话。昨天他打着手电筒一直折腾到半夜三更,手指都被扎肿了。
“噗!”
不知有谁带头笑出声,隔壁几个班哄堂大笑,甚至连二班同学也忍不住低头捂嘴。
黄泽:……
他简直是无语了。
“那你赶紧去借一身,这样肯定不行。”
还好现场有不少住宿的男生。正好一班有位男生,跟他初中同一所学校,彼此也认识。这会他主动站出来,把衣服借给高个男生。
怎么偏偏是一班的?
黄泽脸更黑了。
离汇操只剩最后一段时间,本着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的原则,各班级都在加紧训练。只有二班原地解散,各回各家,赶紧把原先那身衣服换回来。
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需要换,比如余晴,再比如……蒋明甜。
昨天傍晚军训结束后,她特意请假晚来一会。而在这段时间内,吴瑜带她去了本市高级会所做头发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