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里空气稀薄,温度比外面高,等到下车的时候,霍舟已经真正醉得走不动道了,整个人完全挂在骆清淮身上。
骆清淮享受得很,他连霍舟家住哪一层哪一个房号都知道,直接将人带到门前,才不得不问:“哥哥,你的钥匙呢?”
霍舟走了这一段路,又稍微清醒了一点,他谴责骆清淮:“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哪里?是不是偷偷跟踪我了?”
骆清淮说:“是。”
他这么坦诚,霍舟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只好掏出钥匙来开门,但他醉眼朦胧的,半天也没对准锁眼。
骆清淮忽然伸手,握住霍舟的手用力,说:“要这样开。”
门打开了,霍舟翻脸不认账:“我自己难道不会开门?要你来教我?”
“是。”骆清淮语气愉悦,“我知道你会开,是我心急了。”
霍舟又不知道说什么了,他把鞋子胡乱踢下去,也不穿拖鞋,就这么穿着袜子踩在地板上。
骆清淮换了鞋子急匆匆跟上去,都没空打量霍舟屋里的环境。
霍舟抓着他的衣摆,说:“你别走,我有事问你。”
骆清淮点头:“好,我不走……能不能别转圈了?不会晕吗?待会儿转吐了。你想要什么告诉我,我去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