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骆清淮没有点破,而是直接跟牟荀打招呼:“荀爷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,伤势没有大碍了吧?”
大晚上的,路灯下看起来谁的脸色都跟鬼一样,哪里能看出来气色好不好?
但这话牟荀爱听,点点头道:“我本不想再见你的,但买卖不成仁义在,总觉得该跟你当面说一声。”
这话说得估计他自己都脸红,他们这些人,是讲仁义的人吗?既然来了,只有一个原因——合作。
但骆清淮还不能直接吐槽,放低姿态道歉:“对不起,昨晚是我不对,我的确也是没办法。郡姐让彩虹跑去市局投诉,他受了处罚,回家起了疑心,我只好先哄着。”
牟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:“我听说他被革职了?那对你也没用了吧?还哄什么哄?直接踢掉不就是了?”
“别说他还没真的被革职,就算革职了,他的人脉和关系还在,怎么就没用了?”骆清淮笑道,“别的不说,他对警察的那些套路门清吧?哄好了他,好处大着呢。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牟荀居然赞同地点点头,“可你怎么保证他不会坏你的事?就靠你的床上功夫吗?”
骆清淮抿了抿唇,忍住不爽,说:“我当然有我的办法,可我想见的人呢?”
“管家说了,他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