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鬼使神差地会选择轻吻丹尼尔的额头,他只觉得从那一刻丹尼尔在他心里的位置有些跑偏了,仿佛再也回不到上司和下属这样单纯的关系。可能那些觉得自己和丹尼尔有不可告的关系的人也没有瞎说,就连沢田纲吉自己也不清楚对于丹尼尔的宠爱归根到底是为了什么。
第二天醒来丹尼尔觉得头痛欲裂,他坐在床上足足缓了十分钟才稍微感觉好一些。在床上发呆的当头,他记起昨晚意大利的那个男人来了,可是后来呢?等头脑清醒一些,他猛地掀开被子往阳台跑去,那里自然不可能有任何人,门把也完好无损,一切都井然有序。丹尼尔的脑袋隐隐发疼,昨晚的一切一瞬间都像是自己做的一场梦,一场真实到令人战栗的梦境。
因为这,丹尼尔整天的精神状态不好。随着时间流逝,脑子里关于昨晚那场“梦境”的记忆也越发地少了,他发现自己竟然是出奇地害怕失去这一段没头没尾的“梦境”,这让他感觉好不容易联系上的那个人突然又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