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脚步声远去后回归于平静,暗沉的墙体却是突然发出一阵细碎的声响。
墙壁上挂着的十九世纪油画作品震动了一下,像是一个门帘似的被推开,露出一个和画框大小相当的密闭空间。那里面开辟出了全新的空间,隐隐有往更深的区域延伸的趋势。戴着黑帽的婴儿正悠闲地靠着椅背,坐在高级的皮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,眼里带着看破一切的犀利透彻。
他的目光追随着不断远去最后消失的两人,过了许久终是慢慢收回。里包恩放下自己的小茶杯,帽檐的影子让本来就处于阴暗环境中的他透出了几分阴森的气息。
“阿尔……”里包恩稚嫩的声线里蕴含的是完全成人化的威慑力,他轻轻叫出那人的名字,嘴角微微上扬,似乎饶有兴趣的模样,“竟然喜欢蠢纲,真是有趣。利用我来靠近他,还真是勇气可嘉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