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宋宜叫住他,“这事瞒得下来么?”
    “现在怕了?”沈度的笑声像是沾染了冰雪一般,低得宛若清泉淌,偏带了几分讽刺,“县主方才动手的时候倒是半分没犹豫,更舍得以身作饵。”
    “大人既尽数看在眼里,却也没阻止我。”宋宜垂下双目,看了眼早已弄脏的鞋面,“重要人证路上出事,大人也得担一个失职之罪。”
    沈度嗤笑,“要宋家万劫不复的人是北衙,内奸出事,比下官紧张的人多得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