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书呆子竟也如此会选时辰。”周谨招呼手下人动了动,眼睛突地眯成一条线,随即又摆摆手示意下面人稍安勿躁,亲自走到那排御史前头。
    为首那人心平气和道:“还请大人让远些,我们跪的是陛下,不是阉人走狗。”
    周谨今夜被骂多了,那股子暴躁竟自己褪下去了,难得没生气,只是问:“都说察院御史十五人,前些时日去陪都的那位不也回来复过命了么,大人你们怎地少了一位同僚?便是要下狱,那也得共生死才好啊。”
    “东宫殿下有召,不敢不去,岂会是因为贪生怕死?”那人回了话,又道,“大人可别是糊涂了,御史乃言官,言官论政不入罪,除非革职,否则我等同僚便将在此死谏,请陛下收回那阉人的掌印。”
    “呸!”周谨切切实实地啐了口,“早干什么吃了?那帮阉人坐大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御史死谏?若你们这场死谏的把戏早上个七八年,哪有那群阉人骑在你们头上作威作福的今日?”
    那人面不改色地抹了把唾沫星子,神色平静,缓缓道:“当日御史台羽翼未丰,不敢与之争高下,今日死谏,倒也为时未晚。”
    “为时未晚?”周谨“呵”了声,“是,陛下给你们御史台面子,如今你们御史台面上瞧着风光,言官议政不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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