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大不敬的罪名。”宋珏叹了口气,又看向他,“这都养了两月余了,还没好全?”
宋珩垂首,“没大碍了。”
见他没说话,宋珩向他告辞,“那我回去换身衣裳,大哥好好照顾嫂子,不必挂心我这头的事。”
宋珩走出去几步,宋珏叫住他:“我托人打过招呼,派你去个清闲的地方,方便你养伤,你可别再闹事了,弄得一身伤。”
不提这事便罢,一提这事,宋珩心中那股无名火又蹿了出来,却又不敢同他争论,忿忿不平,“哪里是我惹事了?还不是那长平郡主刁蛮得紧,就差没吃人了。”
“人也亲自去请了太医院院判过来给你看病,宫里多少娘娘都请不动院判。”宋珏走过去几步,拍了拍他的肩,“端王那是什么身份?你虽受了委屈,但也别让爹难做。”
“嗯。”宋珩低声应下,“我知道了,大哥且去瞧瞧嫂子,嫂子要紧,不必在我这儿费心。”
宋珏这才又拍了拍他的肩,往他自己住的别院去了。
宋珩在原地立了好一会儿,直到双瑞叫人过来找,这才将手里那件大氅往来人怀里一扔,往自己院中去了。
他换了北衙的行头,怎么看怎么难受,将腰间佩刀一扔,“不去了不去了,什么鸟不拉屎的地儿,